吴兴支

祝贺湖州钮新民、王枫一家被中共湖州市委宣传部评为湖州“书香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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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贺湖州钮新民、王枫一家在2024年湖州市“悦读越美”全民阅读活动中被中共湖州市委宣传部评为湖州“书香家庭”。

奖杯及奖品展示

图一 “书香门第”奖杯:

书香门第奖杯

图二 “书香门第”奖品书籍:

书香门第书籍奖品

图三 “书香门第”奖品书籍:

钮 氏 祖 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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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钮氏始祖:钮宣义,春秋吴国阖闾、夫差王朝时期,距今2500多年。据《夫椒钮氏宗谱》记载:宣义公“排行26,寿85岁,配丁氏,子一女二,长女为吴王阖闾第八宫妃,周敬王时公仕吴,为从卫骑都尉(相当于现在的卫戍司令),食邑吴兴(今湖州市),后以谏夫差不从,隐居夫椒(今无锡市马山)以令终,题其墓碣曰:故吴从卫都骑,德义钮公墓,越王悯其忠,亲往祭之”。

                                                              《夫椒钮氏宗谱》祖训

                                                        立心 持身 接物 守分 立品 敬学

                                                       立教 爱亲 敬长 择交 正家 戒淫 务本

                                       夫椒钮氏分布:无锡、宜兴、江阴、常州、武进、溧阳等。

 

                                                            《吴兴钮氏宗谱》家训

“记住乡愁”(之十二):乡情、友情、亲情一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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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州是我的故乡,湖中是我的母校,在湖中校园里还曾有过我的家族“钮家祠堂”。 因此在这里故乡、母校、家族的乡情、友情、亲情这三重感情经常萦绕着我,即使隔最长的时间或最遥远的空间也难予忘怀那过去的岁月……

关于故乡和我的家族已毋须我赘述,关于我的母校——浙江省湖州中学也是值得赞道的,这所百年名校,自1902年建立湖州府中学堂以来已有百余年的历史,一百多年来曾受到过党和国家领导人和各级政府的关怀,1939年3月24日,时任中共军委副主席的我们敬爱的周恩来同志从重庆来到颠簸游离于抗日烽火之中的浙江省立浙西临时中学(即湖州中学前身)作报告,给正在受苦难中的师生极大的鼓舞;2003年1月4日,时任浙江省委书记的习近平同志等莅临湖州中学进行视察。

“记住乡愁”(之十一):感悟家族文化的熏陶 感谢恩泽于我的祖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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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感悟家族文化的熏陶

感谢恩泽于我的祖国

湖州状元厅,湖州钮氏家族其核心文化,都是在状元厅厅堂两侧对联中,即祖训中的一个“勤”字,一个“立”字,以及家族辈分中一个“恩“字,一个“泽”字。

古人云君子三立:立德、立功(行)、立言。立德是说做人,就是有比较高的道德修养,比较强的人格意识,这是人生立命的最基本的东西,立德就是勤恳待人,勤政服务;立功(行)是说做事,就是要用一件一件的具体事情,来丰富、充实我们的人生,勤勉、勤劳做事;立言,就是要用我们自己的思想成果来与这个世界进行交流,丰富我们人类的文明宝库,“文章千古事”,思想的传递要靠文章,为此要勤思、勤学。

之前我已在“记住乡愁”(之八)讲解家风家训中提到过,现再根据自己人生经历体验比较详细阐述以下:       

“记住乡愁”(之十):名门望族之后平凡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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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余年变迁记(上)

我的家庭也是名门望族之后,是湖州钮氏大家族一员,在钮家最鼎盛时期的钮家做官最多的十九世纪五、六十年代钮芳润(从五品官)是我天祖,但在他之后,从高祖到曾祖他们都只是从八品,以后到我祖父父亲时家道没落,父亲在他堂叔钮家连(介臣)的家族企业达昌丝绸厂做仓库管理员,中年病故,我家就失去了生活来源,处于非常贫困。

因此,我从小是在苦水中泡大的,我经历了解放前后70多年生活发生翻天覆地变化――从贫穷到小康,个人从辛酸童年到幸福晚年,我想先具体用几组数字对比来说明:70多年来我家人口自我父母亲以下从一家4人到现在十五家40余人,为不致重复计算,仅按钮姓人口从3人增加到15人,整整5倍,大大超过我国这同时期人口从4亿到现在近14亿人口的3倍多,旧社会母亲生下我们9个子女,只活下三人至成年,余六人少儿时死的死送的送(老照片中比我高一头的比我大二岁小哥,被送人后不久溺水而亡),现在我们姐弟三家40余口人全部存活长大(下附1999年照片中已有30人,近20年来又增加10余人);旧社会我父亲46岁就病故,祖母活到70多岁饿死,母亲外出帮佣,解放后母亲虽然享受时间不长也活到82岁,哥哥至94周岁无疾而终。

“记住乡愁”(之八):钮氏家族和状元文化之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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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风与家训(1)

状元厅理德堂内两付楹联最能代表钮氏家族家风和家训,这是钮氏家族和状元文化之精髓:一条是表示辈分的“福承家泽因心积,荣遇国恩在德培”;另一条是祖训:“芝草无根,醴泉无源,人贵自立;户枢不蠹,流水不腐,民生在勤。”(标点系笔者所加)

我对这两句内容是这样诠释和解读的:先说前一句对联,虽然说的是钮家自276年前(第一位福字辈降生)起所定辈分,这14个字不是单独的,上下联是互相呼应的,内涵丰富,意义深远,前句说的是“家”,后句说的是“国”即“福”是家因有心而积累的,“荣”是靠德之培养而由国家恩泽的,而前之因加心字就是后句之恩字。总之,福就是用心积累,荣是用德培养,有了福份和荣耀应懂得感恩,知恩图报。

我们钮氏家族之所以在2500年内一直兴旺发达;之所以在200多年来始终处于鼎盛时期,这都是因为有严肃家风和严厉家训所致。

“记住乡愁”(之七):豪门家族之发展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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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家族之发展历程(上)

皇亲国戚二后五侯

我们钮姓在全国姓氏中属少姓人氏,估计人口总数还不到10万(据2007年不完全统计只有5万余人),原来宋朝的百家姓中排名第191位(前后姓氏为崔-吉-钮-龚),现在恐怕都排不到300之内,而在我们家乡浙江省湖州曾经排名前五大姓,即钮、沈、施、姚、邱,钮家号称钮半城;钮姓人数虽少,但我敢说,我们人数虽少,但基因好精英多,影响力不小,从2500年前春秋战国时的吴国时代,因宣义公之女是吴王夫差的第8宫后,故被吴王夫差赐宣义公钮姓,宣义公身居从卫骑都尉(相当于现在的卫戍司令),在宣义公之后又有被诰封的“二后五侯”(二后:武宣皇后、章皇后,五候:广德侯、关内侯、富春侯、临水侯等),以及各朝代均有封侯晋爵为官者,或文或武或戍守边疆尽忠尽孝,建功立业,其中有汉至唐宋元明朝代的钮馥、钮充、钮绰、钮淑、钮因、钮允、钮滔、钮洽……等等,还有宋朝时钮姓有女与岳飞三子岳霖联姻,被封为助德夫人。

“记住乡愁”(之六):思念从故乡去台湾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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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钮因林寻找钮因林

不错,我是钮因林,但我寻找的钮因林是台湾的钮因林先生,是我的堂兄 ,也是钮因敬的亲哥,他兄妹是状元公钮福保第五代直系裔孙,为什么我们有家谱的同一个家族还会有同名?因为解放前在1923年时湖州钮氏西支家族续修家谱前有些家庭已经离开湖州去外地,这位钮因林先生祖父钮家護(简体字萱)和父亲钮泽翰在江苏等地做官,子孙也生在那,故均未能列入1923年和1996年湖州家谱,而之后我出生取名时不知道已有比我先出生的堂兄钮因林(他生于1930年,大我6岁),一直到1996年的家谱续修后我偶然在上海认识钮因敬,这才知道她有一哥和我同名,解放后转辗上海、香港去了台湾,并在那成家立业,生有子女,数十年来他们也未有联系,现在我想假“记住乡愁”这档节目,通过央视向全球播出时能让钮因林兄或他的家人能看到此寻亲消息。这里所附两张文字照片是:陈立夫先生的手迹,此字条上显示他曾托钮永建之子钮寒冰找过钮因林先生,以及我曾托过台湾朋友想在台湾报刊上刊登的寻人启事(原直排繁体字)。

“记住乡愁”(之五):八十年间苦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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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记住乡愁”(之二)中记录了我的童年生活,从我诞生至今80多年间我的生活充满离奇和坎坷,我一生中与数字“九”结下不解之缘:我是我母亲生下的第九个孩子,出生年月是1936年6月3日,年份3十6=9,日期6十3=9,母亲生我后九个月父亲因病去世,因家庭贫穷我直至九岁始上学,我在省重点中学高中毕业后被保送考入北京的一所国防工业大学,我学的专业是代号九专业,我一生所上过的学校有九所(自小学⇒中学⇒大学⇒成人学校为4+2+2+1=9),自57年反右到78年平反一直“享受”臭老九待遇,我的身份证号最后数字也是九……

“记住乡愁”(之四):劫后余生的钮氏“状元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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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按因敬妹提供素材编写) 

现在都知道钮家理德堂是钮氏状元厅,其实不尽然,原来的钮氏状元厅是另外一个叫经本堂,但是经本堂已不复存在了。

吴兴西支始祖之瑜之孙分莊敬(际泰)和诚敬(际丰)两房,其中际泰生有九子,长子曾庆(殇),二子芳治,三子芳椿,四子芳题住“理德堂”,六至九子(芳润、芳图、芳贻、芳传)住“本仁堂”,而五子芳鼎却住在西门堂子湾,堂名“经本堂”,原址在现国际大酒店对面,芳鼎长子状元公福保就生于此,在福保高中状元后并没另建状元厅,而只是把“经本堂”修建一下,族人就改称“经本堂”为状元府。

“经本堂”在咸丰三年时状元公因病告假返乡,回到了出生地,穿上了皇帝御赐的紫貂皮大氅,在“经本堂”度过了四十九岁生日,1854年八月初四,咸丰四年状元公仙逝。

在1860年太平军侵扰江浙,得知“经本堂”乃是清状元府邸,于1862年放火焚烧,把状元公接待门生、宾客的花厅等都烧毁了,只留下后堂内宅,还剩有三楼三底、两厢房、花园、厨房、后天井等。当时吴兴钮氏死亡140多人,状元府“经本堂”内当时烧剩的东西,“理德堂”族人认为可以代为保存,凡是能搬的有关状元的东西,包括匾额、木雕、肃静、回避……牌都拿走了,并逐步按状元府布局安置在“理德堂”内,只剩下部分较重的石雕等。